航天機電徐杰：光伏電站新貴的雄心

    鋰電世界    上海航天汽車機電股份有限公司（簡稱“航天機電”）成立于1998年5月28日，同年6月5日在上海證券交易所掛牌上市，是中國首家以“航天”命名的上市公司，是航天技術應用產業化的重要平臺。航天機電依托央企資源，把握國家戰略性產業發展方向，加快在新興產業上的發展步伐。

    航天機電是國內較早一批將產業鏈延伸至下游電站的企業之一，建設初期是一些小規模的示范性項目。2010年以來隨著公司在意大利和國內西北地區光伏電站建設的規模增大，未來五年公司將進入電站擴張期。

    2012年中國光伏系統集成商的排名中，從第一名到第六名分別為中電投、特變電工、中國國電集團、江蘇振發集團、中廣核和上海太陽能科技有限公司。上海太陽能科技有限公司為航天機電旗下經營EPC業務的實體。這六家企業組成了目前國內電站業務的第一陣營，航天機電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綻放在光伏行業。

    成立于1998年的航天機電是中國首家以“航天”命名的上市公司，近年航天機電依托央企資源，把握國家戰略性產業發展方向，加快在新興產業上的發展步伐。

    39歲即出任航天機電總經理的徐杰也逐步走進媒體的視野。各大光伏專業論壇活躍著徐杰的身影，他像一位布道者，向業內傳達著航天機電的聲音，講述著航天機電的光伏歷史。他又像一個弄潮兒，勇敢的站在光伏電站建設的潮頭，引領者電站建設的風潮。

    做過總會計師的徐杰深知光伏電站的投資回報率，對于光伏行業各個環節的利潤水平更是熟知有加。他，博文廣識，對于國內外電站投資狀況了如指掌；他，眼光長遠，看重高質量電站帶來的20年穩定收益。

    從航天機電的優勢到航天機電的商業模式；從分布式電站投資收益率到光伏電站目前的融資的困難；從過去到現在……和徐杰交流總能收獲很多。從“立足制造業，重點做大做強光伏電站，力爭位列全國前三”的話語中，我們看到了航天機電的雄心。

    深耕光伏領域

    2000年，航天機電充分發揮上海航天空間電源獨特的技術優勢，通過“軍工技術民用化、空間技術地面化”的轉化，進入太陽能領域，經過十多年的發展，目前已經建成了集多晶硅、電池片、組件生產制造、光伏電站投資和系統集成、光伏技術研發的垂直一體化的500MW航天光伏產業鏈，形成上海、內蒙、江蘇三個產業基地。

    隨著多晶硅在內的光伏產品價格的持續下跌，上游多晶硅產業已從稀缺轉向產能過剩，絕大多數廠商多晶硅業務都是巨虧，航天機電剝離神舟硅業，側重電站建設。航天機電致力于光伏電站建設已有十余年，已建設各類電站600余座，承建了西藏日喀則地區無電鄉通電工程42個光伏電站、青海、西藏、新疆、甘肅、內蒙等七省區光明工程、上海市第一個光伏電站奉賢10KW并網示范電站、上海太陽能工程技術中心國家863計劃1兆瓦BIPV并網示范電站、2010年上海世博會永久性場館1MW并網示范電站、上海航天城2.3MWBIPV并網電站，積累了豐富的項目經驗，具備了開發各類電站的資源條件。

    面對光伏產業寒冬，航天機電全力打造電站開發、系統集成以及運維管理專業實力。已簽署各類戰略協議超過6GW，獲取電站項目路條與政府審批項目總規模超過1GW，電站開發能力位居央企前列，系統集成能力位居全球第15位、國內第6位。2013年成功實現150MW光伏電站轉讓，率先踐行光伏電站“投資-建設-出售”商業模式，創新性制造光伏金融產品，為光伏產業可持續發展指明方向。

     優勢明顯

    “航天機電作為有航天背景的央企，本身就擁有良好的品牌優勢。”徐杰這樣說。這種品牌優勢體現在業主購買光伏電站時對軍工企業的信任，對質量的考量，對良好口碑的傳遞等，這些形成了航天機電良好的光伏業內品牌信譽度，樹立起其可信賴的軍工企業和航天央企形象。“很多企業十分愿意且選擇與我們合作。另外，航天機電與國家機構和地方政府關系良好，在項目獲得上可以獲得政府支持。例如甘肅省的部分地方政府認為，在光伏電站上航天機電做的很扎實，進度快、投資到位快、質量可靠，同時又給我們贏得了更多的政府資源。”

    技術與經驗是航天機電的顯著優勢。徐杰說，部分企業是在2011年國家有了光伏電價政策以后才進入光伏發電市場，與這些企業不同，航天機電是第一批從事光伏電站建設的先行者。“從2002年的西藏光明工程、863計劃的大型光伏電站開始，航天機電就一直在光伏電站領域耕耘著，做過的工程不勝枚舉。從金太陽到世博會光伏電站，一直都有航天機電的身影。”徐杰自豪地向記者介紹，“航天機電在光伏領域積累了十余年經驗，這是我們的核心競爭力。無論在技術實力，還是在電站的安裝、項目管理等經驗上面，航天機電都具有領先優勢。很多電力集團看重航天機電的經驗與實力，并且與航天機電保持密切的合作，比如華電集團進入光伏發電市場的第一個項目是航天機電做EPC的，寶貴的項目經驗是航天機電的巨大競爭優勢所在。”

    航天機電的另一優勢在于對光伏電站質量的保證。“據國外保險公司統計，光伏電站事故主要是因為組件與逆變器出現問題造成的。而航天機電自己生產組件，并且有著良好的質量控制體系，組件質量可靠有保障。在逆變器方面，航天機電跟陽光電源有著長久密切的合作關系，我們對陽光電源逆變器的各項參數非常熟悉。所以說影響光伏電站最重要的兩方面，航天機電都可以做的非常出色，這也保障了我們所建光伏電站的質量。”為了確保電站質量走在國內企業前列，航天機電進行了電站方面的認證。徐杰自豪的說，在中國沒有強制推行光伏電站認證的前提下，航天機電率先做了TUV電站認證，邁出了中國光伏電站認證的第一步。“從設計開始，采購、施工、運行等全過程，我們都邀請了TUV進行認證，航天機電所做的光伏電站是有質量保證的。”

    航天機電形成的一站式服務更是其獨特優勢。“所有光伏電站都是自己負責運維，并且形成了一個良好的機制。”徐杰說，“航天機電的優勢在于光伏電站最關鍵的部件組件由自己生產，電站建設方面有著豐富的施工經驗和隊伍，并且將在未來二十年提供運維服務，這使得客戶對航天機電提供的光伏電站非常有信心。因為無論哪個環節出現問題都由航天機電來負責，這就保證了未來20年光伏電站的平穩運行。在光伏市場規則還不完善的中國，這一點顯得尤為重要。”航天機電的一站式服務備受業內歡迎與贊賞。

    在融資方面，航天機電有著比較成熟的運作模式與渠道。“現在中國光伏電站融資渠道非常不成熟，真正帶到款的光伏企業并不多。五大電力集團有長期的融資機制，取得銀行貸款并不困難，不過現在五大電力集團現金流比較緊張。而對于光伏制造企業來說，由于陷入財務的危機，銀行對他們放貸的大門基本已經關上了。航天機電憑借航天科技集團的雄厚實力，在通過國開行專項貸款、由大股東提供的委托貸款等渠道進行項目融資時，在融資規模、融資成本等方面都擁有顯著優勢。”

    企業文化致勝

    “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斗、特別能攻關、特別能奉獻”是航天人的精神精髓，航天機電的光伏人也是源自航天系統，繼承傳揚了航天精神，充分發揮“艱苦奮斗、勇于攻堅、開拓創新、無私奉獻”的精神，“航天機電人有種不把事情做好誓不罷休的韌勁”，徐杰不無自豪的說。

    航天機電通過各種方式廣納人才，已經看不出來這是一個老國企，管理運作方式與外企相差無幾。運作方式與外企相差無幾。在徐杰看來，現代企業管理，不區分外企、民企和央企，而外企、民企區別于航天機電的最大不同在于，航天機電具有非常強的文化包容性。

    最令徐杰引以為豪的是航天機電有一批電站經驗豐富的團隊，徐杰稱之為航天機電的核心。“我覺得這可能是別的企業所不具備的。幾個骨干項目經理從2002年開始做光明工程并且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他們對這個行業感情非常深厚，這對于航天機電來說是一個非常寶貴的財富。”

    對于如何留住人才，徐杰感嘆道：“我覺得主要是感情問題。航天機電一貫以事業留人，憑感情留人。對于企業充滿感情是企業能留住人才的最佳方式。另外，航天機電搭建了一個非常好的平臺，只要員工足夠優秀，業務水平足夠高，企業就會不拘一格提拔重用。光伏行業的動蕩使得我們有些骨干出去了，但是更多的是選擇留下來，一直到今天。”現在從事光伏行業的很多人是從航天機電走出去的，曾經有段時間有人稱航天機電是光伏界的“黃埔軍校”。

    加強研發

    航天機電的研發投入主要是在電池片組件制造環節與電站環節。“在電站環節，航天機電做了非常多的研發投入。從最早的863課題，到大型電站，到BIPV，我們都做了很多課題研究。在制造環節，我們有一個上海太陽能工程技術研究中心，力量主要來源于原來的軍品研究所，比如811所，這支研發隊伍一直在做一些前瞻性的研發。”

    制造企業通常會有一個企業級的技術中心。航天機電子公司上海神舟新能源有限公司新建技術中心的電池片研發線被業界專家認為是世界上最好的電池片研發線，這也是其研發的設備基礎。不同于其他企業技術中心，航天機電配置的電池片研發線與生產線基本一致，而不是簡單的配置一些關鍵設備。“這樣保持我們的成果轉化非常快，研發線一旦調整好了參數，馬上可以轉到生產線生產。”徐杰說，這樣的研發機制可以保證科研成果快速轉化成生產力，及時投入市場。另外，航天機電建立了比較開放的平臺，“對于一些先進的工藝設備會跟別的企業合作，把合作企業的設備融入到我們的工藝之中，繼而再研發把工藝固化下來。如果該工藝切實可行，再實施批量采購，把技術轉化成生產力。在等離子注入設備方面，我們與美國公司合作；3D打印代替絲網印刷方面，我們通過跟以色列合作的方式做研發。”

    目前，航天機電在N型單晶電池片的一些關鍵技術的研發上取得了不少的進展，現在單晶電池片轉化效率達19.6%以上，接近20%，據徐杰介紹，下一步航天機電的目標是要做轉換率達21%的背接觸單晶硅的電池。“我覺得航天機電在研發上的投入是非常巨大的，電池片的研發線投入就超過2個億，然后每年還有持續幾千萬的投入。”這些投入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航天機電組件質量，有效保障了所建光伏電站的穩定運行。

    創新商業模式

    對于光伏電站的商業模式，航天機電正在積極探索研究。“以前航天機電純做EPC。現在我們既做EPC，也開發一些電站，以類似一種BT或者BOT的模式在做。即航天機電既是電站的開發商又是電站的建設方，電站建好賣給財務投資者以后，成為電站的運營維護商。這有點類似房地產開發，開發商開發完酒店式公寓把其賣掉，賣掉以后再幫助業主進行管理。這是航天機電的一個主流模式，當然我們也持有自己的一些電站。主流模式有利于資金回籠，有利于這個市場的真正的繁榮。”

    在徐杰看來，對財務投資者來說，最大的問題是不能完全識別和規避光伏電站存在的風險。財務投資者不可能配置很多人來負責這個電站，所以需要找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航天機電正是他們最理想的合作伙伴，因為航天機電提供的一站式服務可以解決他們的擔心的問題。在信用體系不健全的情況下，一站式服務是比較好的方式。電站一旦出現問題，投資者不用擔心該怎么辦，出現的問題由航天機電全權負責解決，這也就激勵我們要把每個環節做好，把風險降到最低，實現收益最高。這是現在航天機電推崇的一種模式，即財務投資者是電站的最終持有者，而航天機電只是把電站做成提供穩定收益的產品。踏踏實實把每個環節做好，提供給投資者一個穩定收益的類似金融產品的一個東西，這是我們核心的模式，這也是將來發展的方向。”

    健全運維機制

    根據國外保險公司賠付的情況來看，運營維護出現問題占整個故障發生的概率30%左右。“這是一個比較高的比例，”對光伏電站運維各項數據了然于胸的徐杰說，“在運營維護過程中，影響發電的效率的因素有很多。根據光伏電站的發電過程，從光伏組件-光伏陣列-匯流箱-逆變器，再由逆變器到升壓站，然后并網，每環節都有損耗。光伏陣列到逆變器是電站內減少損耗的重點，這就需要在電站設計的時候就要考慮組件的串聯或并聯損耗有多少，如何通過合理的設計、施工來減少損耗。”

    電站運維常規工作包括對所有電路的檢查、對逆變器的檢查與變壓器的維護、處理好電網調度的溝通等，發現問題需及時處理。“特別要處理好和電網調度的溝通。航天機電在高臺、甘肅張掖的50MW光伏電站一天就發30萬元的電，一旦出現故障導致發不了電，就相當于一天損失30萬元。這說明光伏電站運營維護有多么重要，有多少細節的工作需要做好。火電的電廠維護人員對于電力設備、箱變、主變等非常熟悉，但是對光伏電站內并不熟悉，然而我們的特長是熟悉光伏電站。如果把這兩個力量結合在一起了，運維效率就會大大提升。”徐杰說，做好運維就要各自發揮所長，團結協作。

    “光伏電站運維還涉及到組織管理體制的問題，電站運維的規模越大，做得越專業，成本就會比別人低。舉個例子，100MW光伏電站需要投個6、7個人，30MW的也要6、7個人。規模越大企業投入的技術能力可能越多，但是這樣的產出也大，”徐杰這樣權衡。

    組件的清洗是光伏電站運維的重要環節。組件的清潔度對于光伏電站效率也有影響。徐杰說，“如果組件不經常清洗，會影響4%左右的發電效率。考慮到清洗組件本身也是花費成本的，這就需要在清洗與不清洗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根據徐杰的經驗，他建議清潔電池板應該在早上或晚上，在電池板不帶電的情況下清洗。

    據介紹，航天機電建立了一個GW級以上的全球電站運維的中心。在運維中心，每個電站運維狀況能夠及時的顯示出來，同時還可以檢查每個組串發生的問題。“我們的運維中心側重于監控以后的數據積累。我們要做大數據分析，從而提高我們的組件的設計與EPC項目設計能力，這是一個循環優化的過程。”徐杰這樣描繪著公司在運維方面的規劃，“今后，我們還打算成立一個獨立的運維公司。與發電集團的運維不同的是，我們負責運維的光伏電站不僅僅是我們自己持有的，也包括其他人持有的電站。”在徐杰看來，業主把光伏電站交給專業的運維團隊將是今后運維的潮流，如果沒有專業的運維力量，電站投資者對于投資電站就會有所顧慮。“電站運維將是我們今后重點發展的一個產業，盡管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航天機電在考慮制定這樣的一種激勵機制，“如果發電量超過一定的數量，我們運維團隊可以得到分成；但如果發電量低于一定數額，運維團隊就要扣一部分運維費甚至賠錢，這樣就調動了運維團隊的積極性。”毫無疑問，激勵機制的建立可以促進運維服務事業的發展。

    國內融資待成熟

    國際上比較流行的光伏電站融資方式是項目融資。項目融資的方式很簡單，如果可以覆蓋項目風險或風險可控的話，銀行就會很愿意貸款給光伏電站。早在德國、意大利電站繁榮的時代，當補貼政策穩定的時候，銀行甚至提供給某些光伏電站100%的貸款，且不需要任何的擔保，只需要把光伏電站所有權抵押給銀行即可。銀行做決定之前，首先需要對光伏電站實施可融資性檢查，進入銀行的檢查名單的內容包括電站所用組件、逆變器和EPC商等，銀行還會要求業主購買相關保險，因為在銀行看來，這樣才能夠充分降低項目風險。這種不需業主提供擔保之類的融資方式，是國外做項目融資比較普遍的一種方法。在政策穩定時，銀行通常會提供給業主70%~80%的貸款，這些貸款亦不需要進行擔保。

    “銀行的著眼點在于項目本身、項目建設人或項目所用的設備，而不是看投資者是誰。在國外光伏電站股權轉讓非常頻繁。”深諳海外光伏電站項目融資門道的徐杰這樣說。而在國內，徐杰認為項目融資并不成熟。做光伏電站項目投資貸款的銀行特別少，目前只有國開行介入。

    徐杰開玩笑地說，國開行是最懂光伏電站的一個銀行，2007年國開行就開始介入光伏行業，懂的甚至比某些光伏制造企業還多。雖然國開行對于穩定收益的電站項目非常了解，但是中國光伏市場還存在很多諸如補貼、限電、電站質量的問題，導致國開行對于貸款也比較謹慎。

    光伏電站開發所需貸款的特點是金額巨大、貸款期限長、電站資產抵押價值難以確定，再加上，國內銀行還沒有像國外銀行一樣形成一套可以控制電站質量、評估項目風險的機制，導致國內銀行對光伏電站開發貸款處處設限。目前一般做法是，銀行會對企業進行授信，或者是加帶一些擔保措施，比如銀行通常要求貸款企業以標的電站以外的資產進行全額擔保。

    徐杰說，投資者應該把光伏電站看成是一個穩定的、低收益的、長期回報的一種產品。“現在大家都比較浮躁，做PE的人都希望能看到20%~30%的回報，很少對光伏電站接近10%的投資回報感興趣。光伏電站不是一個暴利行業，我覺得整個內部收益率在8%，資本收益率在10%左右的，算是比較合理的。另外，一定要給電站開發建設制造環節一定的利潤，因為中國現在的補貼并不高，如果不給他們一定的生存空間，很難保證電站的質量。光伏電站如果能保持二十年穩定的收益，這就是一個比較好的金融產品。“徐杰有感而發。

    分布式是方向

    對于國家光伏政策研究的很透徹的徐杰說：“從國家發布分布式政策中也能感受到政府推動分布式的決心與勇氣，但是我覺得還存在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最主要的就是補貼模式會給投資者帶來一定的風險。規定自發自用余電上網，然后補貼0.42元。存在兩個風險，一是把余電賣給企業，如果企業欠賬不給錢，存在收款風險。二是如果企業搬走了，屋頂發的電只能賣給國家電網了，這樣收益明顯減少。拿北京舉個例子，在北京1瓦組件大概發1.1度電，脫硫電價大概在0.5元錢，再加上補貼，收益大概有0.9元左右。工商業電價達到0.9元左右的時候，加上補貼，業務收益就是1.32元。做財務模型的時候，你會發現如果賣0.9元時，這個項目已經虧得一塌糊涂了。”徐杰這樣向我們算著財務帳，清晰明了。“自發自用的電量與賣給企業的電量兩者的比例是財務模型中的核心參數，也是不確定的。究竟是70%的自發自用，還是100%的自發自用？如果掌握不好這個核心參數，投資商會存在風險。以上兩方面的風險還需要進一步想辦法解決，但是分布式發電肯定是未來投資的方向。”航天機電也正向這個方向慢慢滲透。

    對于未來的規劃，徐杰這樣對記者說，“首先，我們還是要立足于制造業，采用多種方式，包括代工合作，或深度挖潛的方式，優化自己的生產線。這是在制造業技術沒有變革式發展的時候航天機電采用的一種方式。希望到2015年航天機電組件銷量達到1.5GW。然后，重點還是要落到光伏電站上來，短期內會以大型光伏電站為主，從明年起，爭取每年做到500MW的電站開發建設并網，以后慢慢做大，力爭位列全國前三。整合系統開發的能力，利用這些能力來拉動航天機電制造業的發展，這是今后航天機電在光伏領域重點戰略所在。”

    航天機電在通往做大做強光伏電站的道路上步伐穩健且信心百倍。